卯时三刻,金帐外的铜铃随晨风轻响,蒙族侍者掀开缀满狼首刺绣的毡帘。
秦桧身着三品朝服,腰间玉佩随步轻晃,身后十二名侍卫皆着锦缎短打,背负雕花剑匣——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乃南朝顶尖武林高手。
他踏过铺着波斯地毯的帐门,迎面便是蒙哥大汗掷来的酒囊,马奶的甜香中混着松脂气息。
“吴丞相,别来无恙?”蒙哥踞坐虎皮椅上,手中把玩的不再是骷髅酒杯,而是前日秦桧献上的景德镇青瓷,“中原的茶盏,盛马奶倒也合用。”
秦桧深揖及地,目光扫过帐中:左侧长案摆着金国使者进献的女真海东青猎鹰,右侧则是南朝的蜀锦屏风,居中炭火正旺,铜壶里煮着混合了奶酒的酥油茶。
后帐深处传来隐约的胡琴声响,却不闻人声——他早知蒙哥故意拖延金国使者,此刻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博弈。
“多谢大汗款待。”秦桧微笑着接过酒囊,浅抿一口便递还,“中原人讲究‘茶七饭八酒三分’,此等甘醇,当细品方不负长生天所赐。”
“大汗,某家来迟。”帐外转入十名金国少女,皆着五彩织锦长袍,手捧银盘,盘中盛着风干牛肉与奶酪。
完颜洪烈紧随其后,身着金丝绣龙的女真蟒袍,腰间悬着刻有海东青的玉柄弯刀,身后随侍捧着三只檀木箱,箱角包铜处刻着金国国号。
完颜洪烈拱手为礼,目光扫过秦桧身后的剑匣,“南朝果然富庶,连侍卫都这般气派。”
后帐深处,黄蓉刚从毡毯上坐起,下意识一提气,功力尽复,小胜从前,心中大喜。
这时黄蓉回忆昨日之辱,咬牙切齿,正要找蒙哥寻仇。
听到前帐声音,透过毡帘缝隙望去,只见蒙哥踞坐的背影,以及秦桧强作镇定的面容,金使节高傲的神情。
蒙哥大笑,指了指长案:“宋使先说,金使后讲——本汗今日,只听质实。”秦桧点头,示意侍卫打开第一只木箱。
箱中锦缎层层展开,露出一幅三尺长卷,正是王羲之《快雪时晴帖》摹本,墨色在晨光中温润如玉:“此乃南朝书圣真迹摹本,大汗若喜书法,可遣蒙族文士至临安太学,遍观历朝墨宝。若蒙国肯出兵金国腹地,南朝愿以二十座书肆藏书相赠。”
蒙哥虽不通汉字,却知这卷珍贵,目光微亮。
完颜洪烈却冷笑一声,抬手命人打开檀木箱,竟是一套纯金打造的女真文《大金世宗实录》,每颗字皆镶嵌红宝石:“金国自有文字典章,不劳南朝赐教。某家这里,有长白山的千年人参十株,可助大汗滋补元气——且金国骑兵可借道蒙国,直取南朝幽州。”
秦桧不慌不忙,第二只木箱打开,露出十二只青瓷茶盏,盏底皆刻着“秘色瓷”三字:“越窑秘色,千峰翠色。若大汗与南朝结盟伐金,每年可获新茶十担,青瓷百件。”他顿了顿,“另赠制瓷工匠三名,可在蒙国开窑——并开放铁器互市,南朝精铁任君采买。”
完颜洪烈挑眉,命人捧出一捆毛皮:“这是黑水靺鞨的玄狐皮,每张皮子可抵十匹锦缎。金国每年可贡毛皮千张,另赠驯鹰师五名,助大汗捕猎——且愿与蒙国平分南朝河北之地。”
蒙哥伸手摸了摸狐皮,忽然笑道:“本汗听说,南朝有‘茶马互市’,你等为何只提茶,不提马?”
秦桧心中暗喜,知道蒙哥终于问到关键,立刻示意第三名侍卫上前。
那侍卫掀开木箱,竟是一套精美的马鞍辔头,以南海珍珠串成璎珞,鞍垫用的是天竺进贡的织金锦:“若大汗出兵金国,断其退路,南朝愿以茶、盐、铁器换购蒙国良马,每年至少五千匹——且附赠马具工坊一座,可仿制南朝‘连环马’甲胄。”
完颜洪烈脸色微沉,拍案道:“金国‘铁浮屠’天下无敌,何须南朝马具?某家可赠大汗重装骑兵三百,皆着冷锻甲,可抵南朝铁甲十倍——并愿割让辽东三城,供蒙国屯兵。”
帐中气氛渐紧,秦桧却依然从容,指了指身后背负剑匣的侍卫:“此乃武当派俗家弟子,精通内家拳剑。若大汗需要,南朝可派武林高手驻帐,传授点穴、轻身之术——更可助蒙军破解金国‘粘罕兵法’。”
完颜洪烈冷笑:“金国‘女真萨满’能呼风唤雨,何需中原武技?”他挥手叫上一名女真武士,那武士当场表演“雪地伏虎”——单掌劈开三寸厚的冰砖,徒手接住炭火盆中的红炭,竟毫发无伤。
蒙哥抚掌赞道:“好功夫!宋使,你等可有人能比?”
秦桧望向身后,一名灰衣侍卫越众而出,正是丐帮八袋弟子。
他上前半步,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随手掷向帐中铜壶,“当”地一声,铜钱竟嵌入壶壁三寸:“雕虫小技,见笑了——此等手法,可用于夜袭金营,取上将首级。”
完颜洪烈的女真武士脸色一变,正要再出手,却被完颜洪烈抬手制止。
蒙哥忽然起身,走到秦桧与完颜洪烈中间,双手分别按在两人肩头:“文也比了,武也比了,该说点实在的——土地。”
秦桧早知会谈到此节,展开一幅丝绸地图,用朱砂笔圈出云中、雁门二关:“此二关年税收银百万两,若大汗出兵金国西京,迫使金军回援,可共管三载,三载后归还南朝——且南朝愿将金国足底之‘河东路’赋税,分三成与蒙国。”
完颜洪烈也展开金国地图,用银簪划出辽东走廊:“大汗若与我盟,此走廊永归蒙国,可直通南朝蓟州——金国更可许蒙国在‘中都’设立榷场,独揽南北贸易。”
蒙哥盯着地图,忽然抽出腰间金柄匕首,在两张地图中间划了一道弧线:“本汗不要共管,不要走廊——要的是……”他匕首尖点在黄河以北,“这里,至这里,划为‘缓冲地’,你等每年各送粮食十万石,布匹五万匹,如何?”
秦桧心中一震,这条件等于将南朝北疆拱手相让,却听完颜洪烈抢先道:“金国可送粮食十五万石,但南朝须出二十万匹!”
“荒谬!”秦桧终于按捺不住,“黄河以北本属南朝,岂能无故割让?我等结盟,为的是共击金国,大汗若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完颜洪烈冷笑,“你南朝连山海关都守不住,谈何‘属’?我大金铁骑此刻已围了临安,你不过是来乞怜的丧家犬!”
帐中武士纷纷按剑,秦桧身后的武当弟子踏出半步,完颜洪烈的女真武士也跨前一步,双方相距不过丈余,剑拔弩张。
蒙哥却忽然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帐顶积雪簌簌而落:“都给本汗住手!谈不拢便动刀,当这是市井斗殴?”
他转身走向案前,提起酒壶斟满三只金盏:“今日到此为止。三日后,本汗自会派人告知结果——若再让本汗看见刀剑相向,便把你们的剑熔了,给本汗打马掌!”
秦桧与完颜洪烈对视一眼,各自甩袖行礼,走出金帐。
黄蓉在后账全程听完,运起轻功回到驻地。
众人正在商议今日在蒙哥金帐中所见所闻之事。
各个面色凝重,皆知蒙哥这是有意让宋金两边不断加码,好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
那金国仗着自身尚有几分底蕴,且后方暂无燃眉之急,自是可以慢慢拖延,可南朝却不同,京城如今危若累卵,每多耽搁一日,城中百姓便多受一日煎熬,形势实在紧迫万分。
黄蓉也有些焦急,脑海里浮现出郭靖的面容,想起临行前他那坚毅又满含担忧的眼神,心中更是焦急如焚。
她深知郭靖此刻定然在京都城中苦苦支撑,若不能尽快促成蒙国出兵,待到京城被破,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与郭靖也恐将天人永隔。
黄蓉敏锐地察觉到蒙哥其实更倾向于与南朝结盟,只是想在这利益权衡之中,拿到更多的好处罢了。
只是一想到昨夜在这金帐之中所遭受的屈辱,她的脸色便微微一白,心中恨意与羞愤交织,可眼下却也只能强压下这些情绪,先以大局为重。
思及此处,黄蓉咬了咬嘴唇,心中按下决定。
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黄蓉换了一身利落装扮,悄然前往蒙哥的金帐。
一路上,她心中思绪翻涌,不断思索着该如何说动蒙哥,怎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换来他出兵相助。
只是那昨夜的种种不堪画面,总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她的脚步便越发沉重起来,可一想到城中百姓和郭靖,又咬咬牙加快了步伐。
来到金帐前,守帐的侍卫见是黄蓉,知晓她白日里深得大汗青睐,便也未加阻拦,径直放她入内。
蒙哥正坐在虎皮椅上,手拿着一只酒囊,似在想着什么事儿,见黄蓉进来,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意外,旋即涌起一抹别样的意味,那目光在黄蓉身上停留时,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似回味又似探究。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开口道:“楼侍卫,怎的夜里又来寻本汗了?莫不是舍不得本汗?”话语中虽仍是调笑之意,可语气里却隐隐透着一丝别样的期待,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地在黄蓉身上打量着,仿佛要透过衣衫看到那昨夜已熟悉的娇躯。
黄蓉一进帐,便觉一股热意涌上脸颊,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心中一阵羞愤,可面上却强自镇定,盈盈下拜,娇声道:“大汗取笑了,臣妾白日里听闻大汗与宋金两方使者的商谈,心中感慨万千,想着还有些话想与大汗一叙,故而冒昧前来,还望大汗莫怪。”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一丝慌乱。
蒙哥哈哈一笑,将酒囊往桌上一扔,大手一挥:“起来说话,本汗倒想听听你有何高见。”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帐中回荡,竟让黄蓉觉得有几分刺耳,仿佛昨夜那令人羞耻的喘息声还萦绕在耳边,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这些杂念,站起身来,莲步轻移,走到蒙哥近前,微微欠身道:“大汗,今日那宋金使者所提条件,想必您也都细细思量过了。臣妾以为,金国虽看似给出诸多好处,可实则多是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那长白山的人参虽珍贵,可也不过是一时滋补之物;那重装骑兵三百,数量终究有限,且行军打仗,靠的可不光是这些个。”说这话时,黄蓉尽量让自己专注于结盟之事,可眼角的余光瞥见蒙哥那熟悉的身形,还是忍不住心跳乱了几拍,昨夜那肌肤相亲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身上,让她又是一阵难堪。
蒙哥微微点头,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黄蓉的脸上,似在欣赏她此刻努力克制又故作镇定的模样,觉得别样有趣。
听她讲完,便微微点头,示意黄蓉继续说下去。
黄蓉见状,心中一喜,接着道:“再看我南朝,所提皆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呀。那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摹本,可是世间罕有的珍宝,其文化价值不可估量;还有那越窑秘色瓷,精美绝伦,放在哪儿都是让人艳羡的好物产。每年的新茶、青瓷,更是能让蒙国上下都能享受到我南朝的好物产。更别说那能换购良马的条件了,大汗您的骑兵若是配上南朝的精铁打造的马具,那战斗力定能更上一层楼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眸看向蒙哥,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赶忙移开视线,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可又无法控制那纷杂的情绪,只能更加用力地稳住心神,继续阐述着结盟的利弊。
蒙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说的这些,本汗自然知晓,只是那金国许给蒙哥的土地,也着实诱人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平日里少有的蛊惑意味,仿佛昨夜那在黄蓉耳边的粗重喘息,让黄蓉的身子微微一僵,她咬了咬嘴唇,努力忽略这异样的感觉,忙道:“大汗,土地固然重要,可那金国许给您的辽东走廊,虽说是能直通蓟州,可中间隔着多少地方,真要掌控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呀。况且南朝所提的云中、雁门二关,那可是实打实的赋税重地,每年百万两白银的税收,这可不是小数目呀。您若出兵助南朝击退金国,这两关共管三载,其间的收益那可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蒙哥皱了皱眉,似乎仍有些犹豫:“只是那金国如今还围困着京都,南朝这京城若是守不住,你们又拿什么来兑现这些承诺呢?”他边说边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黄蓉身边,那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压迫感,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让黄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又立刻稳住身形,不让自己的慌乱太过明显。
黄蓉神色一凛,正色道:“大汗,我南朝上下一心,如今虽面临困境,但京城之中亦是高手如云,百姓众志成城,定能坚守许久。况且只要大汗您出兵,金国必然要分兵回援,那京城之围自解。到时候,我南朝定会信守承诺,绝无半分虚假。”她努力挺直脊背,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可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蒙哥看着黄蓉,目光中透着几分审视,可那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时,又带着昨夜残留的某种侵略性,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这小嘴儿倒是能说会道,可本汗如何能信你这番话呢?”他说着,竟伸出手,看似不经意地拂过黄蓉垂落的一缕发丝,那指尖擦过她脸颊的瞬间,黄蓉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触电一般,她心中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往后退开一些距离。
黄蓉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与蒙哥对视着,只是那眼眸深处还是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与愤恨:“大汗,您看臣妾如今孤身一人在此,若南朝敢有半分失信,您大可拿臣妾是问。臣妾身为南朝之人,自当以家国为重,今日愿以自身为质,只求大汗能出兵相助。”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那压抑不住的复杂情绪。
蒙哥听了这话,倒是微微一怔,旋即大笑起来:“好一个以自身为质,你这小女子倒是有几分胆量。不过,出兵之事,兹事体大,本汗还需再斟酌斟酌。”那笑声在帐中回荡,带着几分畅快,又似乎有着别样的满足,仿佛昨夜的征服感在这一刻又得到了些许延续。
黄蓉心中暗急,知道此刻必须再加把火,可她也明白常规的劝说怕是难以让蒙哥当下就做决定了。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思虑再三,想到如今这危急的局势,想到郭靖和城中百姓的安危,她在心底不断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此刻自己不是黄蓉,只是楼侍卫,只要能达成目的,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主动上前一步,靠近蒙哥,脸上涌起一抹勉强的娇羞之色,用一种略带蛊惑的声音说道:“大汗,臣妾还有一法,定能让您知晓我南朝的诚意。只要你同意出兵相助南朝,我……我可以让大汗今朝之乐,倍蓰于昨。”说这话时,她的脸颊滚烫,眼中满是屈辱却又强装出期待的神色,双手也微微握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以此来缓解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蒙哥听了这话,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黄蓉会如此直白,旋即眼中燃起炽热的欲望之火,他一把揽住黄蓉的纤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贪婪的笑:“哦?楼侍卫竟有这等本事,那本汗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了。”说着,他的手便开始在黄蓉的腰间不安分地摩挲起来,那粗糙的手掌隔着衣衫传来的触感,让黄蓉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与羞耻,一把抓住蒙哥的手腕。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发颤,却在瞬间将那抹情绪压下。
此刻,她不是桃花岛的黄蓉,不是郭靖的妻子,她是楼叶,是为了南朝忍辱负重的楼叶。
“大汗乃草原雄鹰,臣妾自当尽心服侍。”话音落下,她莲步轻移,缓缓跪在那柔软的羊毛毯上,姿态优雅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决然。
双手伸出,素手如兰,轻轻解开蒙哥腰间的玉带。
那玉带之上,雕刻着草原上的雄鹰展翅,此刻却在她的手中逐渐松开,滑落。
蒙哥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被欲望所取代。
黄蓉退下他的长裤,目光触及那早已昂扬的巨物,心中一阵翻涌,却又立刻被坚定所取代。
她的左手轻轻握住那巨大的肉棒,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与跳动的脉搏,右手则摸到那两颗卵蛋,轻轻抚摸起来。
昨日还在抗拒的身体,今日却要主动迎合,这般转变,让她心中满是苦涩,却又有着一股为了大局的坚定。
毡帐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之上,影影绰绰,说不出的暧昧与淫靡。
蒙哥的身体在她的手中渐渐有了更强烈的反应,那肉棒越来越大,巨大的褐色龟头直挺挺地展示在她面前,如同一柄黝黑的利刃,带着压迫感。
黄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适,主动凑上前去,檀口微张,直接含住了蒙哥的龟头。
舌尖灵活地在龟头上打着转,先是沿着那冠状沟轻轻舔舐,感受着那粗糙的触感,如同春蚕啃食桑叶,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坚决。
接着,她的舌尖轻触那马眼,如同蜻蜓点水,却让蒙哥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好个南朝女子……”蒙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狂喜,却让黄蓉心中一阵刺痛。
她想起了郭靖,想起了他那温柔的眼神,想起了两人在桃花岛上的种种,心中的苦涩更甚。
但她知道,此刻她不能分心,不能软弱。
她缓缓地将龟头往喉咙深处送去,那动作熟练得让自己都感到陌生,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
在这个过程中,黄蓉时不时地用喉咙的肌肉轻轻收缩,以她深厚的武学功底,竟将这等动作化作了一种“技巧”,给蒙哥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紧致感与刺激。
她的玉峰微颤,随着动作轻轻起伏,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雪白,在烛光下晃得人眼晕。
不仅如此,黄蓉还伸出右手握住阳具的根部,纤细的手指灵活地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手指如青葱般修长,在那黝黑的肉棒上显得格外醒目。
先是轻轻握住,然后缓缓地上下滑动,感受着那阳具在手中的硬度与温度变化,接着又逐渐加快速度,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巧妙地模拟着蜜穴收缩的感觉,让蒙哥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蒙哥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眼神中透着一种别样的魅惑,那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
他只觉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直冲天灵盖,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云鬓,微微用力,让她的动作更深入几分。
黄蓉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力道,心中一阵厌恶,却又不得不迎合。她知道,此刻的屈辱,是为了更多人的尊严;此刻的牺牲,是为了南朝的未来。
“美人儿……你果真有手段……”蒙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经被她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一手轻握玉茎,一手揉捏卵袋,舌尖如灵蛇吐信,直探马眼深处。
蒙哥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唯有那女子的身影清晰异常,他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浑身燥热难耐,唯有眼前的女子能解他的渴。
黄蓉感受着蒙哥身体的变化,知道自己的“手段”已经起到了作用。她的心中既是欣喜,又是苦涩。
毡帐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黄蓉只觉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发热,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心中的焦虑与紧张。
她知道,自己必须让蒙哥达到绝对的舒爽,他才能迅速答应出兵的条件。
蒙哥此时已然被黄蓉撩拨得欲火焚身,意乱情迷,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只见他双腿一抬,那壮硕的身躯顺势往后一躺,毫无顾忌地将整个屁股全部露了出来,这般姿态,尽显淫靡,全然没了平日里那草原大汗的威严模样。
黄蓉见状,心中猛地一顿,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她只觉胃中一阵翻涌,几欲作呕。
可一想到此刻南朝的危局,想到城中千千万万翘首以盼的百姓,还有那远在京都城中苦苦支撑的郭靖,她便咬了咬牙,强行将那恶心与羞耻的情绪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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