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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无父:单亲高中生的自述 > 第1章 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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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阳光、微风。
,这三个意象构成了我对此时此刻最大的感受。
彼时是高三的第一次月考,周围的同学正在奋笔疾书,而我却看着呆呆眼前的这张试卷愣神。
眼前是语文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作文题。
是一道议论题:“慈父好还是严父好”。
我看着题目发愣,反复在草稿纸上写着“严父”“慈父”,旋即又将其中的“父”字都涂上了墨团。
是的,我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我的出现是一个意外,在我妈妈十八岁时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到如今已十七年过去,我没见过自己的生父,我妈也未曾给我找过继父。
呵呵,父亲,多么陌生的词汇。
看着眼前的卷子,我竟有些发晕。
“别提爹啊爸啊的,咱家就没这号人。咱娘俩好好过活。”那是一个月光清澈的夜晚,我再一次问起爹的事情,妈紧紧搂着我,她带着哭腔,搂得我甚至有些轻微窒息。
“咱不靠男人,我妈一个人也要把你养大,养得比别人家崽都强!”
“叶闯,叶闯。”随着一阵皮鞋的哒哒声,监考老师从台上走了下来,“中暑了还是不舒服?”监考老师是学校新来的教导主任,高岳。
他很年轻,和上一个严厉的“老妖婆”不同,对学生总是乐呵乐呵的。
晚饭前经常跑操场去跟学生一块打篮球,因此在同学们中口碑不错。
只有一些女同学嚼舌根,说他的眼神色眯眯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要不要给你倒杯水来?”
我摇摇头。
“这珠子不错,哪来的。”主任不知怎的,对我系在文具盒上的的红珊瑚起了兴趣,他拾起文具盒,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我却只觉得烦闷,没有理会。
主任没搭理我,又走远了,我收拾收拾思绪。
深呼一口气,在纸上写下此次作文的标题:“慈父严父,不如无父”。
这标题像紧箍咒般,钻入我的脑海。
妈妈对我的生父的信息,讳莫如深,我只能从外公外婆的叹息之中,觅得我生父的几分信息。
高中时,妈妈和一位学长恋爱。
外公想阻止,但却发现这位学长是一名学霸,妈妈在恋爱加持下,学习成绩竟不降反升,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位学长先一年高考,成绩还不错,后远赴他乡。
他们的恋爱并没有因为地理的隔阂而结束,反而朝着越发牢固的方向发展。
妈妈高考结束,成绩还算中规中矩。
外公外婆准备收网棒打鸳鸯,不曾想母亲刚烈如火,竟偷了外公的钱,坐火车去找她的好学长了。
当时发生了什么,已无从知晓。
只知道这两件事,给我妈,给我的人生都带来了极大的后果。
一是我妈怀上身孕,也就是我。
二是母亲和学长彻底断了往来,连张照片也不曾留下,至今保持单身。
外婆推测,那学长脚踏两只船,被我妈发现,我妈想以怀孕为要挟留住这段爱情,但未能如愿。
“在青岛待两个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我跟你老师去那找你,你这辈子死外面都没人管!”外公的眼珠子瞪得要掉到地上,“不清不白就跟人上床,还把肚子搞大,真丢咱们叶家的脸!”
“那怎样,我乐意!我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阿闯也长这么大了。没你们管反而更好!”妈妈反驳道。
据说当时的事闹得很凶,外公跟母亲闹到几乎断绝父女关系。
直到外公是个男娃,还能跟自个儿姓,心中芥蒂消了一些。
但也极少来往,到我家没说三句话便又要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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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收卷铃声响起,我的作文也几乎正好写完。这次的作文题目令我窒息,我得去操场透透气,缓解缓解我的头晕目眩。
考完试正好12点,大家像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鸡,几乎前赴后继地扑向食堂。
而我,还没从作文的后劲儿中缓过来,只想在跑道旁的树下,享受片刻荫凉。
我的胃空空荡荡,但却没有一丝想去食堂的意思。
反而享受这种清醒的感觉。
“叶闯,又在这儿发呆呢。”
我抬头,一个像铁塔一样的男人将我身前的太阳光遮蔽住,还是他,高岳,他刚整理完试卷,1米85的身高,站着就是一座小山。
我点点头,却没应他的话。我生来沉默,因为父亲的缘故,我对谨小慎微地与每个人保持距离,生怕哪天吵架对方骂一句“你个没爹养的”。
我虽看着高主任不像坏人,但也不想多产生交集。
“那个红珊瑚,是你的?”
我撇撇嘴,没回应。
“行吧,现在学生都这样,脾气老大了。”他似乎不赶时间,把一沓试卷放下,“叶闯同学,我在助学金名单里看到有你,你成绩也不错,好好努力,争取上个211。不过老师说你总不爱说话,有时间来我办公室聊聊,咱可不能让一个学生因为课外因素掉队啊。”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一股淡淡的烟味随着话语向我靠近。
对他的话,我不置可否,在老师眼里,虽然我成绩不错,但却远远称不上听话,甚至有些刺头儿。
不过我妈信奉“散养”教育,只要不捅娄子,她几乎不管我,这也助长了我在学校里的我行我素。
高主任的话,实在是陈词滥调,我哈了口气,“谢谢高主任关心,不过课外因素可用不着您关心”,随口说了句准备吃饭去了,转身往食堂方向跑去。
走到墙根,我估摸着高主任已经看不见我,一个折返,径直回了宿舍。
“闯王,你来的正好,来了批新视频,劲爆得很!”
说话的是同寝的胡晨晨,我们管他叫胡子,而闯王,正是我的外号。
“啥叫来得正好,你咋知道我今天不吃午饭。”
“那可不,每次考试你都不吃午饭,清醒才能考出好成绩啊!”胡子向我扔了一个MP4,“都下载好了,这次记得多备些纸巾啊!”
中学男生的爱好,无非打游戏,泡网吧和看黄片。
胡子成绩不行,但脑子灵活得很,总有办法突破学校的层层封锁,不仅把电子设备带到学校,还经常更新“资源”。
尤其在男女之事方面,胡子可谓是寝室里的先驱,经常从外面搞到一些“资源”,有日本老师的大作,也有酒店偷拍的激情,还有各类主播的收费视频。
称得上是我在这方面的启蒙先生。
我和他达成微妙的默契,平日里给他抄作业,他无偿给我玩手机,看片子。
“你这资源到底哪来的啊,最近怎么都是人妻啊,老师啊,未亡人啊的”我浏览着五光十色的肉体,不由得发出感慨。
“小高那儿拿的,这小子的货,又新又好!”
“初二刚转过来的那个?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啊。”
“对,就是他。你别说,这些资源得花钱,不过质量没得说。”
“怎么又是熟女系列,要么老师,要么人妻,还有母子的。”
“大惊小怪了吧!年少不知熟女好,错把少女当成宝!你看看那个上海女老师跟学生的黑料,那叫一个骚啊!”
“那我可得多打几炮,不然对不起你这花的钱啊。”
我点开胡子推荐的视频,视频的开始是一张照片, 一位优雅知性的女老师正在授课,他并不年轻,眼角已经有岁月的痕迹,约莫三十五六岁。
身材匀称,上身米白色的职业套装,一袭黑色丝袜勾勒处双腿的修长,黑色的高跟更显精致。
金色眼镜里,是一双温柔的眼睛,她面露微笑,明眸皓齿,似乎能融化这世上的一切肮脏。
我正要仔细端详,画面一转,还是这位老师,还是金丝眼镜,而神情却不再是微笑,而是享受。
头发披散开来,呼吸声断断续续,极具诱惑力。
不知怎的,我想起我的妈妈,他也是一名教师。当初为了能养活自己,妈妈选读了师范学校,如今在一家私立学校上课,周末还会兼职上网课。
她也是一副金色的眼镜,也常常一身职业装出门。妈妈十多年没找过后爸,她也会有性需求吗… …
一想到这,我的下身陡然耸立起来,而视频中的声音还在持续。
“张老师,爽不爽,张老师。”是一个年轻的男声,还在变声期。
“别叫我老师,叫我…越越。”老师的声音近乎低吟,呼吸随着抽插的节奏越发沉重。
“不,你永远是我的张老师。”男人弯下腰,张老师那张写满了欲望的脸充满屏幕,而她也主动伸出舌头,迎接男人的亲吻,那舌头上的唾液晶莹,拉成了丝。
男人的唇在女人身上游走,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柔软的小腹、薄薄的黑丝,以及那纤纤玉足。
男人吮吸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组成欲望的二重唱。
正当我随着画面里撸动着自己的阳具,一阵急促的声音由远及近。
“叶闯!叶闯!”
“闯王,赶紧收东西,有老师来叫你了。”胡子重重拍了几下我的床板。我也顾不得太多,耳机一摘就准备提拉裤子。
但那声音走得着实快,我刚穿好裤子,那声呼唤就已经到了门口。
于是乎,老师一进门,就看到我从上铺准备下来,男根在裤子上半部分顶出一个山包。
“高,高主任。”我俩一前一后站到宿舍中间。高主任一眼看出了什么,笑了笑没说话。
“来,叶闯,出来一下。”高主任拍了拍我,“别紧张,不是坏事儿。”
“放松,不是抓你们午休的。”高主任呵呵一笑,“哥也试过来人,知道你们在干嘛。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不打飞机了。我们啊,都泡学妹。”
主任那阴阴的笑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看他那神情,我有点明白班里女生说的“色狼样儿”是啥意思了。
这哪儿是教导处主任啊,活脱脱一个小混混,再说,我跟他并不熟,这本性暴露得也太早了吧!
我也鼓起勇气插科打诨道:“高主任,你今天过来不会是想教我们泡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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