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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穿进虫族文,但还是人类 > 第27章 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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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黛茜感觉到了。
雷蒙德的手指都是粗而长的,抵进去很轻易的碰到了深处另一个更柔软的入口。
他像是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构造一样,在仔细的用指尖摸索,修剪整齐的指甲依旧是坚硬的,稍微用点力就会剐蹭出难忍的酸涩感。
黛茜本能的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躲开这根手指的侵犯,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一块被烤的微微融化的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于是她只能开口说:“不要……”
“不要什么?”雷蒙德的手指完全被粘稠的热液给包裹了起来,湿软光滑的内壁很轻易的让他联想到了他还在虫卵中尚未破壳的感觉。
他当然不会有还在虫卵中的记忆,但是这是母亲,这是生命诞生的甬道,是理所应当包容她的孩子的地方。
“不要摸……”黛茜呜咽着说,“不舒服……”
“好。”雷蒙德依旧顺从,他的手指往后退出一点,湿粘的透明液体已经顺着他的指根流到了他的手掌上。
粘液往下滑落带起勾人的痒意,雷蒙德把手指抽出来,还在缠着他的穴淫荡的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断在黛茜的腿根。
雷蒙德的视线落在这处逐渐嫣红的地方,他用湿漉漉的手握住了黛茜的腿根,倾身含住了柔软湿润的小口。
“呜……”黛茜的呜咽声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雷蒙德的感官全都被唇舌和呼吸间的甜腥味给占据。
他把湿软的穴口和花唇一起含在双唇间吸吮,像是在吸吮已经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的成熟果实,要将里面的汁液用力的吸吮出来。
喉咙里干渴的发痒发疼,但是娇弱的小虫母除了没用的瑟缩,流不出更多的甘甜汁水来润泽他的渴意。
“呜、不要这样……”黛茜还在可怜的呜咽。
雷蒙德只能用舌头代替他的手掌与手指,细致的舔舐湿软的花穴。
从这处小小的裂缝下面慢慢往上舔,从缝隙里流出来的热液堆在舌面上,他不得不卷起舌头把这些汁水吞咽下去,再继续往上舔。
舌头浅浅的压进穴口,带着湿粘的花液继续往上,在舌尖抵在细小的尿道口上时,黛茜又瑟缩着说“不行”。
雷蒙德顺从的避开这里,用舌头压住了最上面已经充血鼓起的花蒂。
雷蒙德知道这个结构叫阴蒂,属于人类女性。
还在虫巢时,雷蒙德就对人类文明很感兴趣,如果不是他的基因注定他要成为在前线战斗的将士,他或许会选择成为人类文明学家。
一千多年前虫族和人类进行了长达百年的战争,这场战争促使虫族进化出了拟态的能力,也让他们在多种因素的驱使下选择人类作为拟态对象。
第一批进行拟态的虫族都是以他们俘获的人类士兵为参照的,他们无一例外拟态成了人类男性。
借由拟态,虫族开始潜入人类社会,窃取人类文明,在认识到人类的性别划分后,雄虫理所当然的选择拟态成人类男性。
最后这场战争以人类一败涂地告终,虫族没有圈养奴隶和殖民的观念,人类战败后,所有人类无论死活,都和他们的母星一起归于了死寂。
但是虫族也很快迎来灾厄,战后不久虫母突然死亡,虫族的动荡一直延续到数十年后雌虫出现。
新诞生的雌虫按照人类的性别划分应该是女性,但是当时已经没有人类女性能作为参照,雌虫依旧只能拟态成人类男性。
一直到现在,雷蒙德从没听说过有拟态成人类女性的雌虫。
但是他的小虫母长着完全属于人类女性的器官,它们柔软鲜嫩,远比他在教学影像中见到的生动。
生动到根本不像是从未见过真正的人类女性的虫族能拟态出来的。
不过雷蒙德会为他的小虫母保守这个秘密的。他想路西恩和莫里斯也会的。
他们已经等待的太久太久了,不管黛茜到底是什么,他们刻在基因中的本能已经诚实的告诉他们,她就是他们的妈妈。
谁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包括黛茜自己。
雷蒙德用牙齿咬住了圆滚滚的阴蒂,还没用力,黛茜就开始一边淌水一边说“不要”。
甘甜的味道越发浓郁,勾的雷蒙德的毒牙都在微微发痒。
他在想要是他把神经麻醉的毒素注入这里,黛茜是会在毒牙刺穿这敏感脆弱的地方时立刻达到高潮,还是会在被麻醉后被剥夺阴蒂高潮的可能,只能在高潮边缘无助的求他更重一点更快一点,最后被他硬生生的插上高潮。
又或者两者都会发生。这个念头的诱惑力很大,但最后他还是克制的收起了尖牙。
不能第一次就吓到黛茜。雷蒙德的吻重新往上,他亲吻着黛茜微微隆起的小腹,把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茎放出来,压在湿软的穴口。
雌虫临近生产时虽然会更渴望雄虫的抚慰,但真正的插入性行为却会让他们不适甚至受伤。
这一条应该同样适用于他的小虫母。雷蒙德握住黛茜的膝盖往上压,她无力反抗的任由他并起她的腿,被他的性器插进她的腿缝里。
黛茜刚感觉到大腿内侧被什么刺挠的东西摩擦过去的时候,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直到这刺挠的东西很快贴紧了她的腿心,热而粗长的一根像是雷蒙德的手和舌头一样,细致的从下摩到上。
这是雷蒙德的性器。本体是蜘蛛的雄虫长着长而笔直的性器,但是上面却长满了硬挺的短毛。
即使它已经在一片泥泞的穴口沾满了湿液,也依旧会在她的腿缝里进出时带起刺麻的酥痒感。
麻醉毒素的效果还没退去,黛茜没法低头去看在自己腿间进出的是怎样一根狰狞的性器,反而让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
雷蒙德会故意让柱身上的短毛扎在充血的阴蒂上,再用力压着这里往前顶,越是靠近根部的短毛越是粗硬,酥麻的感觉也会逐渐变成被针扎一样尖锐的刺激。
被重点照顾的阴蒂很快就像是被催熟了一样再受不起一点刺激,黛茜乱七八糟的呜咽着说“不要、不行”,但雷蒙德却充耳不闻的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用可怕的性器摩她的穴口和阴蒂。
“呜……雷蒙德……”被逼到高潮时黛茜可怜兮兮的哭喊着雷蒙德的名字。
雷蒙德总算停下动作,自己用手粗鲁的撸动了几下怒张的性器,把浓白色的精液射在还在高潮余韵中规律挛缩的穴口。
“我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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